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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西藏语文法教材的基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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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0/01/16 18:57:03
學習次第 : 进阶

 

喇嘛网 日期:2010/01/16 18:54:09   编辑部 报导

古典西藏语文法教材的基础研究

 

 


p. 231

提要

依笔者的管见,目前国内似乎还没有完整介绍解读藏译佛典(即古典西藏语)的文法书;有监於此,笔者不揣譾陋地提出此篇论文,旨在抛砖引玉,唤起相关研究者在这方面的注意。以下仅就笔者认为较具特色之处加以说明,其内容涉及:

除了以上属於研究的部分之外,作为一部文法教材所应具备的基本架构则主要依据稻叶正就所着的《增补版チベツト语古典文法学》(1986)的目次及Stephen Hodge所着的An Introduction to Classical Tibetan(1990)一书之内容。

关键词:1.古典西藏语 2.发音语音学 3.音韵学 4.句法学

p. 232

前言

在进入正文内容之前,笔者想先说明何谓「古典西藏语」(Classical Tibetan)?何谓「文法」?所谓「古典西藏语」[1]是指l:以第四十代藏王赤热巴坚(藏KHri-ral-pa-can[2]; A. D. 815即位)时编纂完成的《翻译名义大集》(梵Mahāvyutpatti;Bye-brag-tu rtogs-par byed-pa)统一佛典的梵藏译语,并对某些文字作了改革;这种改革之後的语言,相对於「旧语」(藏brda-rñi?)或「古西藏语」(Old Tibetan)而言,就称为「厘定新语」(藏skad-gsar bcad);像这样具备能够翻译印度佛教经论、语汇双富、在学术上统一的西藏语,即是「古典西藏语」。此外,西田龙雄在〈チベツト语の变迁と文字〉[3]一文中,更举以厘定新语所译之西藏大藏经的《甘珠尔》(藏bKa'-'gyur; 即《佛说部》)及《丹珠尔》(藏bsTan-'gyur; 即《论疏部》)作为古典西藏语的代表。从上述的说明,我们可以很清楚地了解本篇论文所要处理的文法问题实际上就是:由梵语译为西藏语之佛典文献的文法问题;至於属古西藏语部分之现存敦煌、土耳其斯坦、吐鲁蕃文献与「唐蕃会盟碑」等佛典以外的西藏语文,以及混合口语的西藏语文,则不在讨论之列。

其次,关於「文法」。根据许世瑛(1994, 4)的说法:「『文法』是文语的结构方式,也就是所谓的『书写的语言』;『话法』是所谓『口语』的;『语法』则包括『口语和文语』」。本论文所要处理的佛典文献,因为是属於「书写的语言」,所以题名定为「文法」。

本论文以〈一. 研究动机〉、〈二. 相关研究成果回顾〉、〈三. 问题意识〉指出西藏语文法教材研究的重要性;其次,交代〈四. 研究对象、

p. 233

方法与步骤〉;〈五. 教材内容〉论及〈(一)古典西藏语文法总论〉、〈(二)古典西藏语文法学的发展过程〉及〈(三)古典西藏语文法学〉;最後则是〈六. 结论及未来展望〉。

 

一. 研究动机

吴汝钧曾在其着作中提到:「现代佛学研究的难关,当推语文为第一」。他认为若没有语言的基础,不论是文献学或考据学的方法均难以进行;此外,他也认为:缺乏第一手资料的哲学及思想史方法,就学术立场而言,是站不住脚的。[4]对於这样的说法,笔者深有同感,因此在佛研所三年的时间里,除了佛教义理外,对佛典语言亦投注相当的心力。而笔者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论文题目,主要是基於以下几点理由:

(一)梵、汉、藏佛典的对读:

根据笔者学习梵语及西藏语的过程发现:若能正确理解古典西藏语,则在解读藏译佛典所对应之梵语原典上有相当大的帮助;同样地,汉译佛典若有不清楚的地方,也可藉助相关的藏译文献来理解。从藏译佛典位居梵语原典和汉译佛典二者之枢纽地位来看,正确且全面地整理古典西藏语文法是相当必要的。

(二)藏文佛典之汉译:

从《影印北京版西藏大藏经》第一六八卷(总索引)及日本东北大学所编的《德格版西藏大藏经总目录》(即《东北目录》)中可以看到:藏译佛典保存了许多已经散佚的重要梵语典籍,例如:关於《佛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梵Bhgavatī-prajñāpāramitā-h?daya; 即《心经》)的七部印度注解家所造的释论中,梵语原典目前仅存一部;且这些释论均只有藏译而无汉译。弥勒菩萨所传的《现观庄严论》(梵Abhisamaya-ala?kāra

p. 234

在藏译文献中有二十一家[5]相关的注释书,汉译则付之阙如,甚至连本颂也是近代法尊法师根据藏文所译。而与修行有密切关系的《入菩萨行论》(梵Bodhicaryā-avatāra),有十家[6]印度学者对其作了注释,这些注释也是只有藏译,全无汉译。另外,月称论师为阐明龙树菩萨中观正见所造的《净明句论》(梵Prasanna-padā)也只见於西藏藏经中,没有汉译本。此外,根据吕徵〈西藏佛学原论〉所作之藏译本与汉译本的对勘:《甘珠尔》的部分,汉译本缺了三六四部;《丹珠尔》的部分,汉译本缺了五九五部,其中还不包括赞颂、咒释等。承上所述,可见藏译佛典汉译的重要性;而从事藏译佛典的汉译工作,仅靠少数人是难以完成的,为使大多数有心人都能具备解读西藏语文、进而翻译藏译佛典的能力,适於佛典解读的西藏语文法书之编纂便是相当必要的。

 

(三)教材的不适用:

目前有关西藏语文法的书籍相当多,但真正有助於佛学研究者的文法书则很有限,这些少数的文法书中,又以外文(德文、法文、英文、日文…等)着作居多[7],对於有心了解西藏佛典的大部分中国人而言,直接阅读这些外文着作,无疑是一项很大的负担;而由於语言的隔阂,读者是否能正确理解编着者的原意,也不无可议之处。所以,撰写一本「以中文写成」而「与佛典有关」的古典西藏语文法教材,便是笔者最初的构想。

(四)教学之用:

一本文法书能否让一位初学者以循序渐进的方式掌握到这个语文的精神,从「教授者与学习者互动」的过程中,便能很清楚的看出来。笔者有幸担任西藏语文基础教学的工作,

p. 235

从过程中发现一些文法书的优、缺点,因此如何保留这些文法书的优点,并进而增补其不足之处,便成为笔者撰写本文的另一个动力来源。

 

(五)基础研究的重要性:

任何一门学科,若想达到很精细的阶段,基础的研究绝对不能马虎,西藏语文也是如此;假如一开始学习就不求甚解,到後来,阅读的文献愈多,无法理解的部分可能也就愈多。如果以上推论正确的话,那麽一本「逐字逐句释释单词及句法结构」的西藏语文法,就显得相当必要了。

二. 相关研究成果回顾[8]

自从「西藏学」(Tibetology)的先驱──匈牙利人乔玛(Alexander Csoma de körös; A. D. 1784-1842)[9]开拓了西藏文献的研究领域之後,西藏学、西藏佛学便成为世界学者所瞩目的对象。加上西藏的《甘珠尔》及《丹珠尔》保存了大量印度大乘佛教中、後期的典籍,能以梵藏译语统一之《翻译名义大集》及释释词源的《语合二章》[10]为基础进行观译,对梵文原典解读有极大助益。因此,一时之间对於西藏的研究几乎成为显学。从那时起,便不断有学者对西藏的语言做实地的调查、整理、研究、并发表报告;这些发表的期刊或文法书,依其性质大约可以分为三类:

(一)以文语(即书面语)为主的文法书

p. 236

依其和《松大》[11]的关系,又可分为三类:

这类的文法书,以欧美及日本学者所编居多,又依其所选用之例句而分为二类:

其中本篇论文所引用之稻叶正就(1986)及S. Hodge(1990)二部文法书是属於(一)- 3-(2)的范围。

(二)兼谈文语及口语的文法书

请参考笔者的同名硕士论文(1996, 37-39)

(三)以口语为主的文法书

请参考笔者的同名硕士论文(1996, 39-46)

p. 237

三. 问题意识

关於这个部分,笔者拟从三个方面来讨论,兹分述如下:

(一)教材的问题

就前述〈二. 相关研究成果回顾〉(pp. 235-236)的范围来看,藏文文法教材目前存在的问题有:

1. 例句

一般主要取材自文学、历史、教法史、文法书…等文献,至於以佛典为主的例句则较少。

2. 发音与拼音

发音大多以「国际音标」或其他外语的音标系统[13]标示,除非有人指导,否则对於有心自修西藏语的初学者而言,是一道很难突破的障碍。学完基本字母的发音(属「发音语音学」的范围)之後,接下来是字母与字母之间拼音(属「音韵学」的范围)的问题,关於这方面虽有相关着作予以说明,然音标系统的不易掌握,仍是最大的隔阂。这个问题,笔者在本论文中,特以国人所熟悉的「注音符号」,配合英语的「K. K. 音标」,作辅助性的说明。

3.文法总论

一般的藏文文法书,在〈序论〉或〈简介〉部分,并没有交代整体西藏语文的重要特性,以致学习者在学完整部文法书後,仍有不得要领之感;关於这点,笔者在〈五. -(一)古典西藏语文法总论〉(p. 252)中,将予以说明。

4.. 理论重於实际

有些文法书完全依据《松大》的架构,并辅以例句说明;但却没有清楚交代这些文法项目和现行文法系统(中文、

p. 238

英文、日文…等)有何关连之处,这点对初学者而言是比较不容易体会的地方。例如:?、?、?。对学过藏文者而言,都知道它们是所谓的「带余词」或「有余词」(藏lhag-bcas);然而对初学者而言,若不告知他们「带余词」相当於目前日语文法所用的「接续助词」[14],单从字面或用法上,是很难理解它在句法上的作用的。这类型的文法书,笔者称之为「理论重於实际」的文法书。

 

5. 实际重於理论

与4. 正好相反,有些文法书完全不用《松大》中所提到的文法名称。而将这些名称改写为编着者本国文法体系所用的名称,并特别着重在用法上的说明。关於这种不考虑文献出处的文法书,笔者称之为「实际重於理论」的文法书。例如:?、?、?在《三十颂》中,称为「严摄词」(藏rgyan-sdud),而在「实际重於理论」的文法书中,则称之为「让与助词」(concessive particle)[15],这样的命名很难看出其「庄严」(藏rgyan)及「摄集」(藏sdud)的原义。没有交代文献来源,是此类文法书的缺点之一。

关於4.、5.这二个问题,笔者将藉着「文献学」及「语言比较」的方法,在本文或本文的附注中加以说明,以便理论与实际能够结合。

6. 单词说明及文法分析

一般文法书所引的例句,虽然均附上翻译,但却没有详细的单词说明及文法分析,这对初学者而言还是有困难的,因为初学者完全没有单词及文法基础,因此每看一个例句就是一个负担,如此一来,其学习欲望很快就会冷却下来;所以在文法书的前半部或复杂的句子底下,附上单词说明及文法分析,

p. 239

是笔者所着力的问题。

 

(二)本论文所要处理的实际文法问题──五WH的追求[16]

一般文法书除了(一)中所别的问题之外,亦鲜少单独谈及下述之实际文法问题,然笔者认为这些问题若没有先解决,是很难继续深入的。

1. When?

2. What?

3. Which?

(1)在偈颂中,有时为了配合音节的数目,而不得不增删一些助词,其中哪一种最易被省略?而哪一种最常被用来补充音节数目?

4. Where

p. 240

5. Why?

6. How?

四. 研究对象、方法与步骤

(一)研究对象

以〈二. 相关研究成果回顾〉中所提到的稻叶正就《增补版チベツト语古典文法学》(1986)及Stephen Hodge, An Introduction to Classical Tibetan(1990)二部着作为主要的研究对象,并参考其他相关的文法书籍。

整体来说,稻叶正就(1986)是一部兼顾理论性(即古典西藏语文法学)及实用性(即现代之文法说明)的文法书,然而过於繁琐,是其不适合初学者学习的最主要原因。S. Hodge(1990)这部书的编排及内容虽然适合初学者学习,然而完全忽视古典西藏语文法的文献背景,则是其最大的缺点。本论文除了保留二书的优点外,并试图改善其缺点,特别是一般文法书所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拼音、

p. 241

单词说明及文法解析。

 

(二)研究方法与步骤

1. 研究方法
(1)文献学的方法

「文献学是文献资料研究之事。它的一般工作项目有:

从这六个大原则来看,本篇论文由於不是原典译注的性质,因此将不处理A.、B.的问题;进行的步骤除了C.、D.(相当於p. 251的步骤(4))、E.(相当於p. 252的步骤(9))、F.(相当於p. 252的步骤(10))所提到的之外,还包含〈2. 研究步骤〉(pp. 251-252)中的(1)、(2)、(3)、(5)、(6)、(7)及(8)等七个项目。

(2)语言比较的方法

「对两种以上的语言或一种语言的两个或更多的发展阶段间的相似点、相同模式以及不同点、不同模式进行分析和描写......以便找出使语言教学和翻译工作更有成效的原则。」[19]而其步骤如〈2.研究步骤〉(P. 252)之(11)所述。

(3)语言学的方法

「语言学」就是「研究语言的科学」。在最具体的层次上,是要研究声音;而在抽象的层次上,则是要研究构词、句法及语意。因此,一个比较完整的语言学系统,

p. 242

应该包含以下几个部分[20]:

 

其中的A.~E. 项由於和本论文的内容有关,因此,有必要对其范围及适用性作概略的说明,以作为日後深入研究的依据。

研究语音的种类、性质以及发音的方法。又可细分为三:

  西藏字母 常用罗马转写系统*[*](表形)**[**] 拼音符号(表音) 子音的发音方法 子音的发音部分***[***]
Wylie Das USLC 拼音符号 K.K.注音
?
?
?
?
ka
kha
ga
nga
ka
kha
ga
?a
ka
kha
ga
?a
ga ƒ
ka ƒ
ka ν
nga ν
ㄍㄚˋ
ㄎㄚˋ
ㄎㄚˊ
η aˊ
无声,不送气,塞音
无声,送气,塞音
有声,不送气,塞音
有声,鼻音

舌根部
(喉音)
?
?
?
?
ca
cha
ja
nya
ca
cha
ja
ña
ca
cha
ja
ña
ja ƒ
qa ƒ
qa ν
nya ν
ㄐㄧㄚˋ
ㄑㄧㄚˋ
ㄑㄧㄚˊ
η ㄧ aˊ
无声,不送气,塞擦音
无声,送气,塞擦音
有声,不送气,塞擦音
有声,鼻音

舌面前部
(口盖音)
?
?
?
?
ta
tha
da
na
ta
tha
da
na
ta
tha
da
na
da ƒ
ta ƒ
ta ν
na ν
ㄉㄚˋ
ㄊㄚˋ
ㄊㄚˊ
ㄋㄚˊ
无声,不送气,塞音
无声,送气,塞音
有声,不送气,塞音
有声,鼻音

舌尖中部
(齿音)
?
?
?
?
pa
pha
ba
ma
pa
pha
ba
ma
pa
pha
ba
ma
ba ƒ
pa ƒ
pa ν
ma ν
ㄅㄚˋ
ㄆㄚˋ
ㄆㄚˊ
ㄇㄚˊ
无声,不送气,塞擦音
无声,送气,塞擦音
有声,不送气,塞擦音
有声,鼻音

双唇部
(唇音)
?
?
?
?
tsa
tsha
dza
wa
tsa
tsha
dsa
wa
tsa
tsha
dza
wa
za ƒ
ca ƒ
ca ν
wa ν
ㄗㄚˋ
ㄘㄚˋ
ㄘㄚˊ
ㄨㄚˊ
无声,不送气,塞擦音
无声,送气,塞擦音
有声,不送气,塞擦音
有声,半母音

舌尖前部
(齿音)
双唇部
?
?
?
?
zha
za
'a
ya
sha
za
?a
ya
?a
za
'a
ya
xa ν
sa ν
a ν
ya ν
ㄒㄧㄚˊ
ㄙㄚˊ
ㄚˊ
ㄧㄚˊ
无声,擦音
无声,擦音
......
有声,半母音
舌面前部
舌尖前部
舌面後部
舌面中部
?
?
?
?
ra
la
sha
sa
ra
la
ça
sa
ra
la
?a
sa
ra ν
la ν
xa ƒ
sa ƒ
ㄖㄚˊ
ㄉㄚˊ
ㄒㄧㄚˋ
ㄙㄚˋ
有声,擦音
有声,边音
无声,擦音
无声,擦音
舌尖後部(反舌音)
舌尖中部
舌面前部
舌尖前部
?
ha
a
ha
a
ha
a
ha ƒ
a ƒ
ㄏㄚˋ
ㄚˋ
无声,擦音
......
喉部(气音)
舌面後部
表一

p. 244

 

「表一」中,需特别说明的是:a.「常用罗马转写系统」并不等於实际的发音,简言之,只表词形而不表发音。b.「拼音符号」是「藏语(拉萨语)拼音符号」的简称。c.「K.K. 注音」是英文「K.K.音标」与中文「注音符号」之合称。

B)声学语音学(Acoustic phonetics)[23]

即语音之物理(声学)性质的研究。例如语音的强度、频率、音质等。这方面的研究,可以提供相关学科──如「听力学」(Audiology)、特殊教育的听障教学、语言治疗(speech Pathology)等的基本资料;然而,这不是本论文所要讨论的范围。

C)听觉语音学(Auditory phonetics,或称为Perceptual phonetics

对於语音与听觉之间关系的研究,此亦不在本论文讨论之列。

由上可知,「语音学」的部分在本论文中主要是针对〈(A)发音语音学〉而说明的。

研究语音的组合形态及其相关问题。例如:

?(藏ga)念作〔ㄎ丫ˊ〕,?(藏ra)念作〔ㄖ丫ˊ〕;而当它们组合为?(gra)时,则念作〔ㄔ丫ˊ〕。又如:?(藏ba)念作〔ㄆ丫ˊ〕,?(藏ya)念作〔ㄧ丫ˊ〕,?(藏?a)念作〔η丫ˊ](其中η是「K.K.音标」);当它们组合为?(藏bya?)时,念作〔ㄑㄧ丫ˊη〕。

研究语词的内在结构、功能及其规律的学科,此即《性入法》所讨论的主题。关於此部分,可参考萧金松教授的〈西藏文典《大金局巴》译注稿〉(台北《边政研究所年报》No. 11,198)。

p. 245

此学科所要研究的是句子的结构、构句的法则及其相关问题。这个定义的基本含义是──句子是有结构的,并不是随意放在一起的字串。

根据N. Chomsky的「转换.生成语法」或「变形.衍生语法」(Trasformational-Generative Grmmar; 简称TG)的第二阶段理论──「标准理论」(Standard Theory)──可以知道:句法部门包括「词组律」(phrase structure rule; 简称ps-rule)、「词汇」(lexicon)以及「变形律」(transformation)三个部分。

其中,词组律若代入C. J. Fillmore之「格语法」[25]中经过笔者修正(因英语的词序与西藏语不同,故需作调整)之後的词组律,则可以得到:

其中,(A)表示西藏语的一个句子(St.)可改写为「情态」(modality; 简称Mod.)、「命题」(proposition; 简称Prop.)及「终助词」(final particle; 简称F.p.)三大部分。情态部分包括了否定、

p. 246

三时(过去、现在、未来)、一式(命令或祈愿)以及其他可视为全句情态成分的状语(adverbial; 或称为「情状副词」),终助词则包含了完结助词、疑问助词及命令(祈愿)助词;(B)命题牵涉到动词(vb.)与带有格标记(K.)之名词组(n. p.)之间的关系;(CC. 即为带有格标记(K.; 为德文Kasus的缩写形式)之名词组(n. p.)。

 

理论上,西藏语的句子就是依循上述的词组律而建构成的,而这些根据词组律所造的句子在标准理论中称之为「基底结构」(underlying structure);然而我们在实际的文章中却经常可以见到不符合基底结构,但语法无误的句子,这种句子在标准理论中称之为「表面结构」(surface structure)。表面结构是由基底结构经过「变形」(transformation; 或称为「转换」)而来的,而此种变形的方式则是由「变形律」──主要为:删略(deletion)、加插(insertion)[26]、代换(substitution)、移位(movement)四种变形──所规定。

例如:a. 基底结构?「国王打破了瓮」-> 表面结构?「国王打破了瓮」(省略了作具格助词-?)──属删略变形

b. 基底结构?「上师解释了法」-> 表面结构?「法被上师释释了」──属移位变形

此外,由词组律来看,西藏语有三个最基本的句型:

除非特别的情况,否则(A)、(B)和(C)中的「词序」(word order)是不能改变的。这种词序的关系在句法学中因为是属於「线性」

p. 248

linear)的排列次序,所以也可以称为「线性结构」(linear structure)。而在句法学中,句子除了平面的线性结构之外,还具有「层次结构」(hierarchical structure),而这种结构通常以「结构树形图」(structure tree)来表示。这种图的起点是未分开的句子,而每次的分支都代表从分支点的「词组」(constituent)再细分为更小的词组。例如D-1:

 

D-1

以这个方式,不仅能显示词序,还可以层次的方式,把语词之间的关系表示出来。

D-1若以更广义的「语法范畴」(grammatical category)或「句法范畴」(syntactic category)[28]来代替的话,可以表示如D-2:

[29]

p. 249

D-2

其中,

这种具有「层次结构」的结构树形围在说明句法结构上,诚然较「线形结构」的方式容易使人明了;然而用在西藏语这种语言上,就显得有所不足。因为西藏语中,使用格助词或一般助词的情形非常普遍;例如上句中的n.p.(NP)以作具格助词?(表「作者」)连结?来表示主词;在vb.(V)中,以终助词?表示平述句;这些助词若不以另外的略语显示出来,学习者光从结构树形图是很难明白其真正的功用的。再者,结构树形图在说明上占用太大的篇幅,且重复说明的地方不少;有监於此,笔者在本文中改以略符:+、→…等等来说明句法结构。因此,D-2若以略语及略符表示的话,如D-3:

p. 250

n.p. + I.(作具格助词)+ n.p. + G.(属格助词)+ n. + vb. + F.p.(终助词)

D-3

其中,n.p. + G. 即结构树形图中的det.。

而本论文在〔说明〕部分的「文法分析」,基本上就是配合这种句法结构[30]加以说明的。等到学习者对格助词或一般助词有一定程度的掌握时,上述的句法结构则简化为D-4:

s. + o. + vb.   D-4

其中s. = n.p. + I.

o. = n.p. + G. + n.

研究语词、句子等之「意义」,使语言使用者能从语句中获得正确的「语意」。

当代语意学的趋向是把语词看作许多「语意成分」(semantic feature)的组合,以这种看法为出发点的分析称为「成分分析」(componential analysisdecompositional analysis)[31]。例如,当这个字母为动词的上加字时,经常表示「及物动词」或「能所相异动词」(藏bya-byed tha-dad-pa'i bya-tshig),而在音韵学及语意学上,都和没有?上加字的「不及物动词」或「能所不相异动词」(藏bya-byed tha-mi-dad-pa'i bya-tshig)有相当的关联:?(vt.)「使…改变」,而?(vi.)「改变、变化」;?(vt.)「使…达成,令…完成」,?(vi.)「完成、成办」…等等[32]。又如:

p. 251

西藏语的动词词干(verbal stem)加上名词性助词?/?之後,除了可以形成动状名词(verbal noun)及带有动词意味的动状形容词(verbal adjective; 相当於英语中的「分词」)之外,还可以衍生为名词;例如:?(vi.)「行、走」,?(n.)「众生」;?(vi.)「必须」,?(n.)「必需品」;?(vt.)「看」,?(n.)「见解」…等。又如在?「我流转(?)於轮回(?)中。」的句子中,?可依词序的不同、有无名词性助词?/?而决定其词性及意义。

 

如上所述,在不同的语境(context)中,语词所具有的意思便随之改变,而如何掌握其最正确的意义,便是语意学所肩负的任务。[33]

2. 研究步骤

五. 教材内容

(一)古典西藏语文法总论

这个部分是笔者自己以往所学之西藏文法的简短回顾,希望有助於初学者鸟瞰整个西藏语文法。内容分为:〈1. 西藏语文构成之流程〉及〈2. 类型特徵〉。

1. 西藏语文构成之流程

p. 253

2. 类型特徵

VO 语言 OV 语言
被修饰语/修饰语:
 动词/副词
 名词/形容词
 名词/关系子句
 名词/所有格("of the box")
其他关连性:
 助动词/动词("can","have")
 前置词/名词
 无句末疑问助词
修饰语/被修饰语:
 副词/动词
 形容词/名词
 关系子句/名词
 所有格/名词

 动词/助动词
 名词/後置词
 句末疑问助词
表二 与动词(v.)和受词(o.)二者之相关位置有关连的特徵

西藏语和日语均属於「OV语言」。但对西藏语而言,形容词与名词的词序是「名词╱形容词」而非「形容词/名词」,这是一个例外的情况。[35]

(2)西藏语的「格助词」概念来自於梵语,但表达方式与梵语不同,前者为「孤立型语言」(isolating language),後者为「屈折型语言」(inflected language)[36]。 (3)藏语的格助词及部分一般助词均是以十个後加字母为基础构成的[37]。 (4)西藏语和汉语属同一语族,和缅甸语属同一语系。 (5)西藏语的一个音节相当於中文的一个字,而且音节与音节之间有音节点隔开;一个藏语单词可以是一个音节或一个以上的音节所构成。

p. 255

(6)A.实词(content word):有实际的词汇意义,可以单独充当句子成分的词类──如动词、名词、形容词、代名词、数词、副词、接续词、感叹词。

B.助词(particle):没有实质意义,但有句法功能,可以表示实词和实词之间关系的词类,这类词本身不能单独存在──如格助词、副助词、接续助词、终助词、助动词。

C.「合成词」(compound word; 或称为「复合词」)及「派生词」(derivative word):由二个以上的实词所构成之语词。其中合成词就是「实词与实词的并列」:例如:?(n.)「薄伽梵」一词是由?(vt.)「已摧毁〔四魔〕」、?(vi.)「具有〔六种功德〕」及?(vi.)「已超越〔生死、涅盘二边〕」三个实词之并列所构成。派生词则为「实词与助词的组合」;例如?(n.)「王舍城」是由?(n.)「国王」、?(n.)「宫殿」二个实词及一个属格助词-?「…的…」所构成。

(7)西藏动词可分为三种范畴:

A.及物动词:日语文法称为「他动词」;《藏汉大辞典》(TCD)称为「能所相异动词」(藏bya-byed tha-dad-pa'i bya-tshig);《新编藏文字典》(藏Dag-yig gsar-bsgrigs; 略作NT)称为「联〔结〕作〔具格之〕动词」(藏byed-'brel las-tshig)。

不及物动词:日语文法称为「自动词」,其中又分为「主体自动词」及「客体自动词」[38]二种。TCD称为「能所不相 异动词」

p. 256

(藏bya-byed tha-mi-dad-pa'i bya-tshig);NT称为「无作〔具格之〕动词」(藏byed-med las-tshig)。

连系动词[39]:NT称为「随顺动词」(藏las-tshig rjes-mthun-pa);如?「是」,?「有」,?「成为」…等等。

B. 使役与非使役动词[40]

C. 自主与不自主动词[41]

本论文为了说明上的方便,采取A.的分类方式。

(二)古典西藏语文法学的发展过程

此部分主要译自稻叶正就(1986, 1-49);内容是说明属於「古西藏语」(Old Tibetan)文法学之突弥的二本文法着作──《三十颂》及《性入法》的概要内容及其所依据的印度文法学系统。迨「古典西藏语」(Classical Tibetan)成立,经过古典西藏语文法学初期的戒契主(藏lCe-kyhi-'brug)等等,中期的念智称(梵Sm?ti-jñāna-kīrti;Dran-pa ye-?es grags-pa)、法护贤(梵Dharma-pāla-bhadra;CHos-skyo? bza?-po),及後期的悉度(藏Si-tu)、正善巧成就(藏mKHas-grub dam-pa)、法贤(梵Dharma-bhadra)、音成就金刚(藏dBya?s-can-grub-pa'i rdo-rje)等人的努力,终於发展出属於西藏语本身的文法学。

这里,关於突弥文法学所处的时期,笔者与稻叶氏的看法稍有不同:稻叶氏认为突弥之文法学是属於古典西藏语文法学的初期,和戒契主等人是同时期的文法家。而笔者从「厘定新语」的观点来看,因为突弥之文法学是在「厘定新语」之前,理应属於「古西藏语」的范畴,因此笔者将突弥之文法学从古典西藏语初期之文法学中提出,而单独名之为「古西藏语文法学」。

p. 257

介绍「古典西藏语文法学的发展过程」,笔者认为有以下几个意义:其一,属於孤立型语言的西藏语,其文法学虽模仿自属於屈折型语言的梵语,然因语言形态根本上的不同[42],所以即使初期及中期的文法学者试图以梵语的思考模式来诠释西藏语文法,然皆因二种语言的差异而无法取得突破性的成果,因此初、中二期的文法学到了後代,大半为人们所遗忘。而後期的悉度则摆脱了梵语的思考模式,发展出属於西藏语本身的文法学,而成为西藏文法学後期的集大成者。因此今天若要了解整体西藏语文法学的特色,那麽对於悉度的文法着作──《悉度注》[43](或作《司徒大疏》)则必须投入更大的关注。而这部文法着作根据稻叶正就(1986, 39)的说法,截至1986年为止,尚未有完整的翻译、研究发表。

其次,看过突弥《三十颂》的人都知道,此书对於格助词及一般助词的描述并不完整;例如属格助词(藏'brel-ba'i mam-dbye)只提到联结名词、代名词或动状名词的「所属」(藏'brel-ba; 意为「…的…)用法,却没有论及联结动词词干之表达「转折」(意思为:「…然而…」)的接续助词用法;带余词(藏lhag-bcas)只提及?,却没有谈到?及?;其他关於?,?,?;?,?,?;?,?,?;?,?,?及?,?,?等等也都没有提及。加上《三十颂》是由偈颂所写成,因此由於实词缩写及助词省略所造成的难解之处,若不借助古典文法学家们的注解,是很难了解的。综上所述,在学习古典西藏语文法的同时,若能深入研究这些文法学家的注解,当更能精确地掌握古典西藏语文法学中格助词及一般助词的用法。

p. 258

(三)古典西藏语文法学

这个部分是教材的主要内容,根据S. Hodge[44]的二分法,可以用「实词」及「助词」这二个范畴来涵摄。限於篇幅,笔者在此打算只用一个助词的用例来说明:助词的文献来源(属於「文献学」的部分);藏文助词与现行之中、英、日文法系统相关用法之化较(属於「语言比较」的部分);单词说明及文法分析(属於「句法学」的部分)。

以从格助词为例;1. 文献来源:它出自於突弥《三十颂》[45]──?的颂文中,此段内容试译如下「在十个後加字母中的第四个(即?)及第九个(即?)上,〔分别〕结合第十个(即?),〔即构成『从格助词』?和?,其意思〕就是『发源处』(藏'byu?-khu?s-sa);同样地,〔?及?〕亦可表达『比较』(藏dgar)和『略摄』(藏sdud-pa)〔二种意思〕」。2. 语言比较:藏文的从格助词在中文文法系统中称为「介字(或介词)」[46]意思是「从…,由…;比…」;在日文文法系统,则属於「格助词」[47]中的一类,相当於「…から;…より」;而在英文文法系统中,则称为「介系词」或「前置词」(preposition),相当於「from...;than...」[48]。3. 以例句说明单词及文法分析,方式如〈四.-(二)-2.研究步骤》(pp. 251-252)中之(5)、(6)所述。

例如:?表示「来源」(source)的例子:

?

从〔三〕有的大海中,救度一切有情。

〔说明〕a.单词:sems-cann.)「有情,含识」;thams-cada.)「所有,一切」

p. 259

srid-pan.)「〔三〕有,存在」;-'iG.(属格助词),意为「...的...」;rgya-mtshon.)「海」;lasAb.;sgrolvt.)「救度、拯救」;loF. p.(终语助词)。

 

b.文法:此句省骆了s.,而sems-can-thams-cCad为此句之o.,srid-pa'i rgya-mtsho-las则为表示来源的ad. p.(副词词组),sgrol为此句之vb.。因此,此句的句型可以表示如下:[s. + ] o. + ad. p. + vt. + F. p.

六. 结论及未来展望

本论文之特色已於〈提要〉及正文内容中说明过了,此处不再赘述。然而作为一部文法教材,考虑不周之处或由於笔者的学力、时间等等因素。而现阶段无法完成的部分,在这里有必要作个说明。关於教材考虑不周的问题,笔者觉得较好的方式是透过教授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互动过程来改进,因为笔者深知自己在思考上存有许多盲点,而这些盲点若非别人提醒,自己是很难察觉而加以修正的。其次,关於现阶段尚未完成而将来希望能做到的有:

p. 261

七. 参考文献

说明:中、日文依姓氏笔划排列;外文则依姓氏(last name)的第一个英文字母顺序排列,例如S. HodgeH。此外,若同一人有一部以上的着作,则依某着作年代排列;若同一人、同一年有多部着作,则以a.、b.、C.…,等等区分之;页码之後的abc则分别表示同一页的左、中、右三栏或上、中、下三栏;而页码之後若只有ab,则分别表示同一页的左、右二栏或上、下二栏。

(一)中、日文

──.n. d.(no date)《チベツト语文法(手稿)》尚未出版

──.1991.《藏文拼音教材(拉萨音)》中国大陆.民族出版社

──.1982.《佛学研究方法论》台北.台湾学生书局

──.1988.《中国文法概论》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

──.1933.〈西藏佛学原论〉载於《西藏佛学要义》台北.文殊出版社(1987)

──.1936.《西藏文典》东京.大东出版社

──.1952.《チベツト文典(纲要)》日本.东京大学文学部印度哲学梵文学教室

──.1987.《チベツトの言语と,文化》东京.冬树社

──.1994.《当代西方语法理论》中国大陆.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p. 262

──.1992.〈藏语语法的类型特徵〉载於《藏学研究论丛》(第四辑)中国大陆?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4.《中国文法讲话(修订本)》台北.台湾开明书店

──.1988.《西藏佛教史》中华文化复兴运动推行委员会 主编

──.1983.《汉语语法》(译自:Mandarin Chinese──A Functional Reference Grammar, by Charles N. Li & Sandra A. Tompson)台北.文鹤出版社

──.1960.《新西藏语学》京都.永田文昌堂

──.1996.《古典西藏语文法教材的基础研究(初稿)》中华佛学研究所毕业论文

──.1966.《改定版チベツト语古典文法学》京都.法藏馆

──.1986.《增补版チベツト语古典文法学》京都.法藏馆

──.1986.《语言学概论》台北.三民书局

──.1979.〈西藏文典《松居巴》译注稿〉载於《边政研究所年报》No. 10, 台北

──.1980.〈西藏文典《大金局巴》译注稿〉载於《边政研究所年报》No. 11, 台北

(二)外文着作

──.1992. The Classical Tibetan Language, USA.

──.1994. Lehrbuch der klassischen tibetischen Schriftsprache, Indica et Tibetica Verlag, Swisttal Odendorf.

p. 263

──.1912. A Grammar of Tibetan Language, CalcuttaReprinted: Delhi, 1991).

──.1990. An Introduction to Clssical Tibetan, EnglandRevised ed., 1993)

──.1192. Practical English Usage, Oxford.

──.1992. Translating Buddhism from Tibetan, Snow Lion Publications, USA.

(三)工具书略号

哈特曼(R. R. K. Hartmann).斯托克(F. C. Stork)着;黄长着等 译《语言与语言学词典》中国大陆.上海词书出版社,1981(1984, 第三刷)

《新编藏文字典》(藏Dag-yig gsar-bsgrigs)中国大陆.青海民族出版社,1989.

张怡荪 主编《藏汉大辞典》(上)(下)中国大陆.民族出版社,1993.

日本.东北帝国大学附属图画馆所藏《德格版西藏大藏经总目录及索引》1934.(本论文引自:《西藏大藏经总目录》现代佛学大系vol. 59, 弥勒出版社,1982)

新村出 编《広辞苑》日本.岩波书店,1991.

[1] 见:稻叶正就(1986, 20-24)。另外可以参考:S. V. Beyer(1992, 19); S. Hodge(1990, vii)。

[2] 藏文罗马转写根据美国国会图书馆(United States Library of Congress; 简称为USLC)之转写系统。另外:(1)人名及书名的首音节基字子音以大写标示出;(2)在同一单词中,音节与音节之间以音节线"-"连结;例如:?「佛陀」的USLC罗马转写为Sa?s-rgyasUSLC参考:J. B. Wilson(1992; 556)。

[3] 见:长野泰彦.立川武藏(1987, 117-119)。

[4] 参:吴汝钧(1982, 107-140)。作者认为由法劳凡尔那(E. Frauwallner)所开「维也纳学派」之文献与哲学双轨的方法,就学术立场而言,是比较健全的。

[5] 根据陈玉蛟(释如石)所述「吕澂〈西藏佛学原论〉——别录:藏译显乘论典略目」之录音带内容,并参考吕澂〈西藏佛学原论〉载於《西藏佛教要义》p.74,台北.文殊出版社,1987。

[6] 参考:吕澂〈西藏佛学原论〉载於《西藏佛教要义》p.77,台北.文殊出版社,1987。

[7] 虽然中国大陆有不少西藏语文法的相关书籍,而且在文法学方面的叙述亦堪称细腻,但其文法架构不够完备──只着重「助词」和「动词」的叙述,而忽略其他词类的说明;加上所选用的例句与佛典并无直接关连,为美中不足之处。

[8] 於篇幅的限制,文法书的书名及期刊名均不列出,有兴趣的读者可参考笔者的同名硕土论文(1996, 3-46)〈三. 当代学者的研究成果回顾〉一节内容。

[9] 参考:H. B. Hannah(1912, v)及许明银(1988, 24)。

[10] 《翻译名义大集》(东北目录 No. 4346)之梵语为[Mahā-]νyupatti;藏语为Bye-brag-tu rtogs-par-byed-pa。《语合二章》或称为《二卷本译语释》(东北目录 No. 4347)之可能的梵语为[Nigha??u];藏语为sGra-sbyor bam-po gñis-pa

[11] 《松大》为突弥桑菩札(藏THu-mi-sam-bho-?a; 有的书作:吞弥桑菩札,其藏文为THun-mi-sam-bho-?a; 本论文一律简称为「突弥」)所着之《松居巴》(为藏文Sum-cu-pa之音译,其全称为Lu?-du ston-pa'i rtsa-ba sum-cu-pa; 义为《文法论根本三十〔颂〕》或简称为《三十颂》)与《大金局巴》(为藏文rTags-kyi 'jug-pa之音译,其全称为Lu?-ston-pa rtags-kyi 'jug-pa; 义为《文法论性入〔法〕》或《字性组织法》或简称为《性入法》)二者之合称。

[12] 例如日本学者将《松大》及其相关注释的内容按十大品词(除了形容动词及连体词外)的性质及作用予以分类并举例说明。见:河口慧海(1936, 2-28)、青木文教(1952, 18-20)、楠 基道(1960, 33)及稻叶正就(1986, 107);而欧美学者则依八大词类(名词、动词、副词、形容词、数词、代名词、连接词、感叹词)或九大词类(再加上介系词)予以分类。参:M. Hahn(1994, 29)及S. Hodge(1990, 11)。

[13] 中国大陆方面的着作,多采取「藏语拼音符号」配合声调来说明发音及拼音。例如:?读作[doν](其USLC转写为rdo),其中[do]是以「藏语拼音符号」所表示的声母(d)及韵母(o),而[v]则表示其声调为低升调。这种拼音系统对一般习惯「注音符号」的国人而言,比较不容易掌握正确的发音。参考:

《藏文拼音教材(拉萨音)》中国大陆.民族出版社,1991。

[14] 在中文文法系统中,「接续词」与「接续助词」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在日语文法系统中,则依其在句法上的作用,定义前者为「自立语」(即「实词」),後者为「附属语」(即「助词」)。由於这点和西藏语文法有相似之处,故采用之。

[15] 参考:S. Hodge(1990, 49)。

[16] 「五WH的追求」是笔者硕士论文的指导教授──惠敏法师提供笔者处理实际文法问题的原则。虽然有些文法问题笔者目前也无法解决,但至少已为将来的研究工作指出一个明确的方向。

[17] 「逻义格助词」就是指?、?、?、?、?、?、?这七个格助词。

[18] 根据:吴汝钧(1982, 97)。

[19] 见:HSD(1981, 65)之"comparison of languages"一条。

[20] 见:谢国平(1986, 47-48)。

[21] 关於西藏语的「发音语音学」,可以参考S. V. Beyer(1992, 55)。

[22] 西藏语的三十个字母中,除了?及?二者为零声母(即母音前的子音不发音)之外,其余二十八个字母均同时包含声母(母音之前的子音)及韵母(母音)二个部分;因此并不能严格划分其语音种类究竟为子音或母音。

[*] 另外,还可参考《藏文拼音教材(拉萨音)》(1991, 125)附录六「藏文与转写符号对照表」。

[**] 注意:kh, ng, ch, ny, th, ph, ts, tsh, dz, zh, sh这十一个子音,虽然使用的罗马字母为二至三个,但它们均为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

[***] 参考《藏文拼音教材(拉萨音)》(1991, 100)

[23] 关於西藏语的「声学语音学」,可以参考:S. V. Beyer(1992, 63)。

[24] 参考:谢国平(1986,145-186及192)及俞如珍.金顺德(1994, 169-217 & 254-288)二书内容。笔者此处以N. Comsky的「转换.生成语法」作为理论基础的理由是因为N. Chomsky认为语言本身不是现实世界中的实在事物,而是由语法生成的;而且一旦需要,人们便能够创造出许多新的句子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而要创造新的句子,则会牵涉到所谓的「转换.生成」,而这也正是其理论的重点所在。笔者认为这样的语法模式可相当合理地解释传统藏文文法所无法处理的问题,故采用之。

[25] N. Comsky的「转换.生成语法」主要是处理英语(美语)语法方面的问题,因此若要适用於西藏语文法则还必须考虑到「格」(case)的问题,而关於这方面的理论,C. J. Fillmore之「格语法」(Case Grammar)则可以派上用场,而且这个理论正好也是对N. Chomsky的标准理论所作的一种修正。

见:俞如珍.金顺德(1994, 254)。

[26] 「加插变形」在英语中最常见的情况就是虚主词it的使用;而在西藏语中,笔者目前仍尚未发现由基底结构经加插变形而衍生为表面结构的藏文句子;不过这仍值得进一步研究。

[27] 参考:S. Hodge(1990, 27-29)关於作具格助词(Instrumental Particle)之四种用法中的第一种。

[28] 见:谢国平(1986, 153)。所谓「语法范畴」或「句法范畴」,就是指:可以互相代替而不影响句子语法结构的词组。例如:?(Pron.)「他们」,可以用不同的代名词(如?「我们」)取代;?(n.)「师友,善知识」可以用同是名词的?(n.)「朋友」、?(n.)「敌人」…等取代,而不影响句子的语法结构。

[29] 基於句法表达上的需要,本论文所采用的略语和语言学文献中常用的略语(括弧内所示)稍有不同,关於後者诸参阅:谢国平(1986, 154)。

[30] 基本上,这种句法结构仍是属於「线性结构」;但在说明上则更为细腻,修饰关系也比较清楚。

[31] 见:谢国平(1986, 189)。一个语词究竟需要多少语意成分,才能将其完整的意义描述清楚呢?这个问题目前可以说没有答案。

[32] 参考:S. V. Beyer(1992, 116)。

[33] 当然,在处理佛典文献时,除了一般语意学的知识外,佛教教理的基础知识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因为有些惯用法并不是一般语意学所能够解释的。

[34] 位置词有「前置词」(preposition)及「後置词」(postposition)二种;藏语的格助词其实也就是後置词。

[35] 上述资料引自:黄宣范(1983, 18)。

[36] 参考:HSD(1981, 181及169)。所谓「孤立型语言」就是指:用「不变的词根」和「不同的词序」表示语法关系,而不用词尾的屈折变化表示语法关系的一类语言,这类语言的代表有汉语、西藏语;例如?「佛陀」的所有格为?;?「我」的所有格为?;其中,词根?或?并没有因为属格助词G.的加入而发生变化。「屈折型语言」就是:其语法关系不是用词序,而是用屈折变化来表示的语言。词缀和词根的结合十分紧密,以致词缀成为单词的一部分;这类的语言有梵语;例如buddham.)「佛陀」的G. 为buddhasyaahampron.)「我」的G. 为mama

[37] 见:萧金松(1979, 166-168)第21颂b~第25颂bpp. 191-193的说明。

[38] 参考:山口瑞凤(n. d., 56)。所谓「主体自动词」,就是「表示就行为的主体而言,成立於主体内部之动作等等的自动词」;「客体自动词」就是「不问行为主体,而只就担负动作实现的对象而言,表示行为结果之动作等等的自动词」。

[39] 关於「连系动词」,在胡坦(1992)一文中并没有提及。

[40] 参考:胡坦(1992,84-85)。

[41] 同注40。

[42] 除了「孤立型」与「屈折型」这点差异外,《性入法》中,对於实词与实词、实词与助词之字性(梵li?ga;rtags)结合的规定,也是西藏语和梵语不同之处;关於字性结合的部分可参考:萧金松(1980)。

[43] 参考:稻叶正就(1986, 39)。另根据TCD(1993, 2921a),悉度之文法书的详细题名为:?;意思为《悉度文法广释──珍珠妙鬘》。

[44] 见:S. Hodge(1990, 11)及许世瑛(1994, 29);若根据稻叶正就(1986, 9-11)的分法,实词就是「自立语」,助词就是「附属语」。

[45] 见:稻叶正就(1986, 338 & 339之第15、16颂及萧金松(1979, 163 & 164)之第13颂b-d及第14颂a

[46] 见:李维棻(1988, 51)。

[47] 见:广辞苑(1991, 2779b)。

[48] 见:M. Swan(1993)§ 484。

[49] [ ]表示其意思无法以中文翻译出来。

[50] 此段藏文引自:S. Hodge(1990, 70)。

廖本圣  中华佛学研究所





中华佛学研究第1期 (p231-263) (民国86年),台北:中华佛学研究所,http://www.chibs.edu.tw
Chung-Hwa Buddhist Studies, No. 01, (1997)
Taipei: The Chung-Hwa Institute of Buddhist Studies
ISSN: 1026-969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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