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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中论善显密义疏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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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0/06/01 12:27:18
學習次第 : 进阶

入中论善显密义疏 2003-5

教授:甘丹赤巴法王 日宗仁波切

中译:如性法师

(五)2003323日 (上午)

首先在还未听课之前,在场的每一个人,还是必须要先调整自己的动机,也就是为了利益一切如虚空般的如母有情,希望能够快速的得到圆满无上的佛果,所以今天我来到上师的面前,听闻这一堂大乘法。刚开始的时候,必须要思惟道次第的内涵,让你的心转成,像是菩提心的这种心能够生起。

昨天是看到第137页的科判,是谈到「以幻事喻明观待世间之实妄」。之前我们谈到,在中观自续派当中,「境」是必须要观待「心」的安立,才有办法形成的,也就是心它有安立境界的力量。我们怎麽知道「心」它是如何的来安立境呢?可以透由简单的譬喻,来了解到「心」是如何的来安立境。因此在这个科判就有谈到,比如魔术师他在变魔术的时候,在现场会有三种人,第一就是魔术师他本身,第二种人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第三种人是他的眼识没有被迷惑的观众,在现场会有这三种人。这三种人他们所看到的境界,或者是他们内心所生起的执着,都不相同。

接下来看到第138页,「初唯见为象马而不执为象马」,以魔术师他本身而言,因为他在变魔术的当下,他也能够看到大象,甚至他会看到马匹等等的。虽然他会看到象马,但是他不会对这种境界,生起强烈的执着,他会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变化出来的罢了,并不是真正的象马。第二类人,既见且执。第二类的人,也就是他的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当他在看到这种境界时,他会认为他的眼前真的有一头大象,或者是有一匹马,并且会对这种境界,生起强烈的执着。还有第三类的人,也就是他的眼识没有被迷惑的观众,他既没有办法看到大象,也没有办法生起这种象或者是马的执着,所以第三类人,象马之执见俱无。

接下来我们看到,又彼幻物现为象马者,不可妄谓,「幻物」就是魔术师他会将小石头,或者是木头变成象马,下文当中会讲到幻物的这两个字,「幻物」就是讲到这些小石头,或者是这些木头、木片、树枝等等的东西。所以「又彼幻物现为象马者,不可妄谓」,以魔术师他本身,或者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当他们在看到木头的这种境界时,他们会看到象或者是看到马,但是他们看到象马的这种情形,你不能够将它解释为以下的这一段话。就是:如误绳为蛇,於彼识前绳现为蛇而绳实非蛇。这个地方就做了另外一个譬喻,比如有一些人,在某一种境界,他会将绳子误认为是蛇。「於彼识前绳现为蛇」在执绳为蛇的心的面前,绳子它是蛇,也就是以「心」的角度而言,绳子它是蛇。所以从这一颗心的角度而言,绳现为蛇,「而绳实非蛇」但是实际上绳子它并不是蛇。简单的来说就会变成,虽然我们的内心,会执取绳子它是蛇,但是实际上以境界的角度而言,在绳子之上是没有蛇的特性,所以这是一种错乱的意识。如是唯於乱识前现为象马,然彼幻物不现为象马。比如眼识迷幻的这些观众们,他们会看到象马,有一类的人他就会解释成:这是在错乱识的面前,才会看到象跟马的。「然彼幻物不现为象马」不在错乱意识的面前,他们是没有办法将幻物,看成象马的,实际上是不能用这种意思,来解释下面的这一段话。也就是之前,他们会认为你将绳子误认为蛇的这一点,「从心的角度,绳它是蛇,但是实际上绳子它并非蛇」这是譬喻。他就是想要透由这个譬喻来譬喻说,不管是魔术师他本身,或者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他们会看到象马,完全是在错乱的状态才会看到,但是实际上他们是看不到的,他做了这种区分。但是实际上不管是魔术师,或者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他在错乱的这一点之下能够看到象马,而且他本身也能够看到象马,所以你不能够做如此的分别。

此即不加简别,必须许幻物现为象马。实际上你是不用做如此的分别,你不用分别说「他是在错乱的状态中,才能够看到象跟马,一般而言他是不会看到象马」,你不用做如此的分别。「必须许幻物现为象马」你必须要承许,在他的状态,也就是魔术师,或者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以他的角度而言,不管是在错乱的状态,或者是他在看外境的状态,实际上他都会把「幻物」视为是「象马」而来看待。若不尔者,应於所见都无迷乱。如果你做了简别,而将这两点区分开来,你认为他是在错乱的状态才会看到象跟马,一般而言虽然他去看魔术师表演,但是他看不到象马,「应於所见都无迷乱」这样的话,你怎麽样可以说,他看到的是错乱的呢?因为他根本就看不到象马,所以你不能够做这种分别。

接下来,若约此义安立幻物现为象马,之前我们有谈到,这三个人当中,魔术师以及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他们会看到幻物现为象马,所以在这当中,安立幻物现为象马,则约幻师言,以这一点而言,如果你从魔术师的角度,来谈论这一件事情的话,唯由乱心如是显现增上而立,非由幻物本体增上而立也。以魔术师他的角度而言,他虽然也会将幻物看成是一头大象,或者是一匹马,但是他知道,看到的这一切都是透由错乱的意识而显现出来的,所以「唯由乱心如是显现增上而立」,他虽然会看到象跟马,但是他知道,他所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透由内在错乱的意识而显现出来的境界。「非由幻物本体增上而立也」他不会认为,所谓的象马是在幻物的本体之上,就可以建立出来的。他会认为,幻物之上有象马的这一点,完全都是透由错乱的心识去安立的。这是以魔术师的角度而言。

约观者言,第二类的人,也就是眼识已经被迷惑的观众,他也能够看到幻物现为象马,但是他所看到的感觉,跟魔术师内心所现起来的感觉是不相同的。有哪个地方是不相同的呢?则不自觉所见象马由心增上而立,他不会认为,他所看见的象马,是由心去安立的,也就是说他不会认为,所看到的这一切,是透由内在错乱的意识而安立的。反执彼幻处确有真实之象马存在。他会认为,我所看到的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存在的。也就是他会认为在心之外,也就是境界的那个方位,会有真实的象马存在,而对於这种境界生起强烈的执着。所以虽然魔术师,以及眼识被迷惑的观众,这两个人他都能够看到象马,但是他们看到象马之後,对於境界所生起来的执着,却是大有不同。

接下来,此即就喻说明由心增上安立与不安立之理。因此藉由前面这个譬喻,就可以说明,当你在执着境界时,就知道什麽叫做透由「心」去安立境,以及不安立境的这种道理。比如以魔术师而言,虽然他也能够看到象马,但是他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心」去安立它的,而在境界本身并没有象马存在。「不安立之理」就是谈到,眼识被迷惑的观众,当他在看到象马时,他会认为这一切在境界的那个方位,就已经真实的出现了,并不是我的「心」去安立的。所以这当中就是有「执取」的意思。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心,是能够安立境界的话,你就会了解到,这个境并不是如此的真实;如果你不能够了解,这个境是必须透由心去安立的话,你就会觉得所看到的境界,就如同你所见的一般,是如此的真实。所以可以透由魔术师,以及眼识被迷惑的这两种观众,他们两个在看到境界之後,所生起来的执着来作比较。当你「了解」境界,它是透由「心」去安立之後,你内心的感觉;以及你完全「不了解」境是必须透由「心」去安立的这种感觉,你做比对就能了解「心」是如何来安立境的。故於彼物现为彼像,是否所现之实体有其二类。所以当你看到这个境界时,你会对所看到的境界,生起两种不同的执着。第一种你知道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虚妄」的,第二种你会认为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比如两种不同的人,虽然他们两个人都能够看到「境」,但是他们对於「境」所阐释的方式,或者是所生起来的执着,会有所不同。所以「是否所现之实体有其二类」,有一些人他能够看到境,但是他不会去执着「这是真实的」,有一些人他不仅仅会看到境,而且在看到境界之後,他会认为「在他内心所显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所以看到境界之後,是否会去执取所现之实体,可以分为两大类。

若善解此义,则余妄计,如果你对於「心」安立境的方式,能够善巧的了解,「则余妄计」你就不会产生以下的错误执着。「诸实事宗,实事宗就是经部宗的论师,也就是有部、经部、唯识、中观,四部当中经部的论师。亦由能量增上安立所量,以经部宗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境界是否能够呈现,最主要要观待於正量是否能够证成。所谓的「正量」,它是不颠倒的心识。如果这个境,是透由正量能够证成的话,那就表示这个境界是存在的;相反的,如果这个境是没有办法被正量所证成的话,那这一法是不存在的。所以境界的存在与否,必须要观待於正量是否能够观察,是否能够证成它。「亦由能量增上安立所量」「能量」就是能取境的正量,「所量」就是被正量所观察的境界;能量就是讲到了心,所量就是讲到了境。所以以经部宗的角度而言,他们会认为「境」能否存在,必须要观待「心」,而且这一颗心必须要能够是正量。能量即心,由彼安立所量,亦即由心增上安立,则彼亦应破除实有。」因此有一些人他就会认为,以经部宗的角度而言,既然能够透由正量来安立境,「能量即心」因为正量它本身也是一颗心,既然他们了解「正量」能够安立境界的道理,应该也能够了解「心」安立境的道理。所以「由彼安立所量」,「由彼」就是透由能量的心,安立所量。「亦即由心增上安立」他会认为既然正量是一颗心,正量所安立境的方式,要是能够了解的话,也能够了解心安立境的方式。「则彼亦应破除实有」如果经部宗的论师,他能够完全无误的了解心安立境的方式,他也应该要能够证成自续派的空性,也就是破除实有而证得空性。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推论呢?以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会认为,所谓的「实有」就是不需要观待心的状态,境界要是能够成立的话,这一法称之为实有,如果你能够破除实有,就能够证得空性。因此有一部分的人,他就会认为,经部宗的论师因为他们了解了「心」安立境的方式,所以能够破除「心」不安立境所存在的这一类的法,所以他们能够证得空性,他们会生起这种错误的观念。但是实际上虽然经部宗的论师,他们能够安立正量,然後能够证成境的道理,但是却不能够因此而证得空性。

於此等二宗紊乱之点皆能分别。由能量安立所量,是由能量通达二种所量之实性。彼与前说实极不相同。如果有这种观念生起,表示你还没有办法完全的了解「心」安立境的状态。因为以「正量」安立境的状态,跟自续派「心」安立境的状态是完全不相同的。「由能量安立所量,是由能量通达二种所量之实性」,经部宗他谈到,正量能够安立境界的方式,是他要是能够通达、了解,两种所量是存在的话,就表示正量是能够安立境的。两种的所量就是「自相」跟「总相」,一切的法可以分为自相跟总相。所以正量在安立境,只要正量它能够通达两种不同的境界,就表示正量它是能够安立境的。但是这跟「心」安立境的方式大大不同,「彼与前说实极不相同」如果你想要了解「心」它是如何的来安立境,必须要了解「不观待心所存在的境界」是不存在的。如果你没有办法了解,不观待心的境界是不存在的话,你没有办法完全的了解「心」安立境的状态。

  成立如是幻相者,若顺瑜伽行之中观师,谓由自证现量成立。之前有谈到,魔术师或者是眼识被迷惑的观众,他能够看到象跟马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幻相。那我们怎麽知道,眼识是能够看到这些虚妄的影像呢?自续派可以分为瑜伽行自续派以及经部行自续派。以瑜伽行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会认为,眼识它能够看到这些幻相,是透由自证的现量来安立的,所以「若顺瑜伽行之中观师,谓由自证现量成立」。若许有外境之自续师,许外境之自续师,就是经部行自续派的论师。经部行自续派的论师,他们也承许,魔术师或者是眼识被迷惑的观众,他们能够看到虚妄的影像。他怎麽知道,眼识能够看到虚妄的影像呢?则谓由缘地方及虚空等之根识现量成立。这当中他有讲到现量,这种现量是缘着幻物的这个方位,或者是虚空等种种的现量能够来了知的。总而言之,不管是瑜伽行自续派,或者是经部行自续派,他们都认为眼识能够看到幻影的这一点,是透由「现量」能够来证成的。如现非有者,虽然眼识它能够看到如影如幻的这些影像,但是我们怎麽知道,这些影像是不存在的呢?「如现」也就是在我们的内心,虽然会显现出这种影像,「非有者」我们怎麽能够了知到,我们所看到的这些境界,并不如同我们所看到的一般呢?谓若如是有者,则於眼未迷者应亦能见,然彼无所见。如果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或者是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就如同境界它所存在的这种方式一般,「则於眼未迷者应亦能见」如果是这样子的话,第三类的人,也就是眼识未迷者,他应该也能够看到你所看到的境界,但是他并没有看到。也就是因为他没有看到的缘故,所以表示你所看到的境界,并不是如同你所见到的一般来得真实。所以可以透由之前的譬喻讲到,比如第二类的人,也就是眼识被迷惑的观众,虽然他们也能够看到这些幻影,为什麽他们所看到的这一切,是不存在的呢?可以透由第三类的人来证明,他所看到的这是不存在的。因为如果眼识被迷惑的观众,他所看到的这一切是真实的,那以其他人的角度而言,他也应该能够看到如此般的境界。为什麽其他的人没有办法看到?就表示有一类的人,他们所看到的境界,跟实际上的境界并非是相同的。所以「如现非有」我们的内心,虽然能够显现出外境,但是实际上这跟外境它所存在的方式,或者是它最究竟的本质是有一段差距的。

是故现似象马与象马本空,二义俱存。你的内心,虽然能够看到「现似象马」的这种影像,但是以境界本身而言「象马本空」,它并没有象马的特质,所以它的特质是「象马本空」的特质。所以「现似象马与象马本空,二义俱存」,这两者是可以同时存在的。也就是说当你的心在缘着境界时,虽然会现起「现似象马」的影像,但是以境界它的角度而言,它并没有象马的特质,所以这两者是可以同时存在。此依未学教者通常名言识成立为妄。「未学教者」就是没有学习宗义的这些人,以未学宗义的这些人而言,「通常名言识成立为妄」,虽然这一类的人他并没有学习过宗义,但是以世间的名言识,也就是世间一般人的心识而言,他们也能够了知,这些境界是虚妄而不真实的。所以「此依未学教者通常名言识」,「通常名言识」就是一般世间人的心识。透由一般世间人的心识,在观察之後,他们能够了解到,魔术师所变现出来的这一切是虚妄,而且是不真实的。故彼与成立镜中影像为空之心,俱非粗细任何理智。不仅仅一般世间人的心,他能够了知魔术师所变现的这一切是不真实的,而且他也能够了解到,「镜中」也就是镜子所显现出来的影像,并非真实的影像。所以「与成立镜中影像为空之心」,这两种心识「俱非粗细任何理智」,了知幻化是虚妄的心,以及了知镜中影是虚妄的心,他们「俱非粗细任何理智」,这当中所谓粗分的理智跟细分的理智,是要以缘着空性,或者是缘着无我的内涵为主。所以以世间一般人的角度而言,他们虽然能够了知某一些法是虚妄的,但是能不能够藉此就证得空性,或者是无我而获得理智,这是不能的。所以「俱非粗细任何理智」,之前这两种意识,皆不是理智。

若依通常名言识增上果是实有者,如果你以一般人的角度而言,这当中所谓的「增上果」,就是你以通常名言识的角度来待看,如果这一者它是实有,会有什麽样的过失呢?则应凡所见事彼事非空,如果它真的是真实存在的话,会产生两种的过失,第一种「则应凡所见事彼事非空」,如果它是实有,就如同你所看到的一般,它应该是存在的,你就没有办法安立「现似象马而象马本空」的内涵。因为就如同所显现的,你所看到的是有大象,或者是有马一般,在境界的那个方位,也应该是如此来安立的。第二种过失,若彼事为空则应不可见。第二种过失,如果它真的是谛实的话,那以境界的本身而言,它本身要是象马本空的话,那你应该没有办法看到所谓的象跟马才对,所以这当中会有这两种的过失。此二既俱存,则知依通常名言识增上者唯是虚妄也。因此既然我们内心所看到的这一切,跟境界所存在的方式,是不相同的话,我们就可以了知到,我们内心可以显现外境,但是实际上外境所存在的方式,跟我们心所安立的方式是不相同的,这两者是必须要同时安立。因此从这个概念,「则知依通常名言识增上者唯是虚妄也」,所以透由这样的概念,你必须要能够了解到,以一般名言识的角度而言,实际上一切的万事万法,它都是虚妄的。因为它在内心所显现出来的状态,跟它实际上所存在的面貌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以这种角度来解释,一切的万事万法是虚妄不真实的。

丑三、法喻合释139

接下来看到第三个科判「法喻合释」。第三个科判它最主要强调的内容就是,之前我们有谈到自续派,「心安立境」也就是心安立境的这种方式,并且在诠释了心安立境的方式之後,透由了譬喻来解释心是如何的来安立境。接下来就是要将这个部分所要表达的内涵,跟之前所引用的譬喻结合在一起,来解释中观自续派,他们所提出来的空正见的内涵。

如眼识迷惑之观者,认幻事为实有;如是诸有情类,见内外诸法似真实有。在前两句是谈到了譬喻的部分。「如眼识迷惑之观者」眼识被迷惑的观众,他们在看到魔术师所变化出来的这一切时,「认幻事为实有」他们会将这些幻影执为真实,而且是不虚妄的,他会认为他所看到的这一切,就如同他所见到的一般,是相当的真实。透由这个譬喻「如是诸有情类,见内外诸法似真实有」,相同的一切的有情众生,他在缘着内外一切万事万法时,虽然「法」它的本质是虚妄,但是当众生在见到这些法的当下,他会认为就如同我所感觉到、我所见到的一般,这些「法」它应该是真实的。有情的心,不管是根识,或者是意识,它在缘着境界的当下,它会有一种真实的感受现起,但实际上这些心都是有错乱的成份在里面。之前我们所谈到的譬喻,也就是眼识被迷惑的观众,他会认为所见到的幻影是真实的这种影像,是因为「现前的错乱因」而影响的。一切的有情众生,他会看到万事万法是真实有的这一点,是透由「究竟的错乱因」。错乱的因缘,它可以分为现前跟究竟。之前譬喻的这段文,它是透由现前的错乱因来阐释,当我们的心在缘着境时,会将很多虚妄不实的境执为实有。自续派他们所要表达的内涵,就是要强调一切的有情众生,在缘着境的当下,因为究竟的错乱因,也就是无明习气所累积,他会现起他所看到的这一切是相当真实的。实际上,之前幻影的这一点,也就是魔术师他所变现出来的这一切,一般的众生会认为它是虚妄的,有很多的人他都知道,魔术师在做这一件事情,只不过是魔术罢了,它并不是真的。但是他又会认为,他所看到的这一切,不管是房子,或者是外境的色法,他会觉得这一切是真实不虚妄的。但是他会认为一者是真实,一者是不真实,这是以世间一般人的角度而言。如果你去思惟,会发现到不仅仅魔术师他所变现的这一切是虚妄的,实际上我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这一切,并不是如同我们所想像的一般,实际上它也是虚妄的。

不知唯由自心显现增上安立,执为诸法自体实尔,是为无始传来俱生实执。所以当众生在缘着境界时,「不知唯由自心显现增上安立」,他不知道境界之上有真实的这一点,是透由内心去安立的。他会认为境界上有自性,或者是境界上是真实的这一点,是在境界它本身的这个方位之上,就已经存在的,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境界它不是真实的。但是为什麽你会看到境界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独立?实际上这一点是你的心去安立的,但是一般的众生却不了知。所以「不知唯由自心显现增上安立,执为诸法自体实尔」,他会认为他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存在境界之上,「是为无始传来俱生实执」但是实际上这种执着境界的方式是错误的,而执着的心,是无始以来,因为无明的习气累积的缘故所造成的,所以这样的心,我们称之为俱生的实执。接下来我们休息十分钟。

之前在第139页有看到一段话,就是说「不知唯由自心显现增上安立」,实际上这一段,它最主要诠释的内涵,就是讲到中观自续派的所破。所以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如果你认为一法的安立,是不需要透由心去观待,也就是不需要透由心去安立,它就能够形成的话,实际上这就是所谓的实有,也就是中观自续他所谈到的所破。那我们怎麽知道,一法的安立是必须要透由心去安立,或者是必须要透由心才能够让境呈现出来?如果一法的安立,是不需要观待心的话,它又会产生什麽样的过失呢?就如同我们之前所谈到的,比如境界是不需要透由心去安立的话,那你在看到任何境界时,你都可以现起境的感受。但是实际上在你还没有了解这个东西叫做什麽名字之前,纵使你的眼识能够看到外在的这些境界,但是你对於它没有办法生起直接的感受。就比如在你还没有认识这个东西,它叫做瓶子之前,虽然你可以看到瓶子它的外形,但是你没有办法在内心,生起这是瓶子的感受。如果它是瓶子的这一点,是不需要观待心,而是在境界它本身的那个方位,也就是在它形成的当下,它就有瓶子的这一点存在的话,那你在看到它的当下,应该能够生起瓶心,但是你却没有办法生起。这就表示,这个境界对於你而言,它有没有办法在你的内心现起感受,完全都是观待於你的心有没有办法安立这个境。如果你的心有办法安立这个境的话,这个境就有办法在你的内心显现;相反的,如果你的心没有办法安立境,或者是你完全不了解境界的话,那纵使你可以看到这个境,但是你对於它却没有办法生起任何的感受。就比如你看到一个人,你走在路上,虽然你可以看到很多的人来来往往的,但是如果有人问你说:你有没有看到某某某的时候,因为你没有办法了解这个人他叫做什麽名字,纵使你看到这个人的外形,但是你却对於他不会有任何的感受,所以你会回答说:我没有看到,或者是我不知道。所以这个人,他能不能够在你内心生起感受,完全观待於你的「心」有没有办法安立这个人,如果你的心有办法安立他的话,他就有办法在你内心现起感受。

在这个地方有一个比较难解释的问题,就比如说,以畜生道的众生而言,牠们的内心会不会有如同我们人一般的这种感受?这是有待考虑的一件事情。因为我们之前有谈到,如果你想要对这个境界生起感受,你必须要对他的外貌,或者是他的名字,做某种程度的了解,你才有办法认识他。就比如对於外在的事物,你必须知道这个叫什麽名字?当你知道这个东西它的名字之後,你看到它才会对於它生起一种强烈的感受。如果以这样的论点来作推论的话,畜生道的众生,因为牠们不会取名的缘故,所以牠们看到外境,是不是能够现起我们人能够现起的这种感受?这是有待考虑的一件事。虽然牠们也能够知道,这是我的小孩,或者比如以牛而言,牠也知道牠自己要吃草,但是牠内心看到草之後所生起来的感受,跟我们人内心所现起来的感受,是不是相同的?这是有待考虑。因为我们在道次第当中也有特别谈到说,畜生道的众生,牠们特别的愚痴,也就是因为牠们特别的愚痴,牠们被无明所困住的缘故,所以牠们内心所现起的感受,跟我们人所现起来的感受,是不是相同的?这是有待考虑。但是不管这一点是否是相同的,今天以人的角度而言,你必须要能够了解到,你所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必须透由你的心去安立的。如果你不透由心去安立境,而在境界它本身,你认为它是真实的话,实际上在这个当下会有很多的过失产生出来。

之前我们也有谈到,一法它能不能够成立,完全是观待於「正量」它能不能够证成,如果这一法它是透由正量能够证成的话,我们就能够安立说,这一法是存在的;所以一法能不能够存在,也是观待於正量的心,它能不能够安立境。所以我们必须要先能够了解到,境界能够形成出来,甚至你看到它的当下,你对它会有感受,不管这种感受是好,或者是不好,甚至你能够了解这个东西它叫做什麽名字,实际上这一切都是透由你的「心」去安立的。

接下来看到下一段文,此自续派所安立者,若以应成派观之,则彼执着所破之心,犹觉太粗,仍非最细之俱生实执。之前我们有谈到,以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会安立所谓的实有。也就是如果有一法,它是不需要观待「心」,就能够成立的话,这一法称之为「实有」,而执着这种境界的心,就称之为「实执」。所以「此自续派所安立者,若以应成派观之」,在自续派所安立的实执,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会认为这只不过是粗分的实执。「则彼执所破之心,犹觉太粗」,他会认为这并不是最细分的实执,它只不过是粗分的实执。至於自续以及应成,他们所阐释的实执的内涵,在接下来应成派的科判当中,就会清楚的谈到。「仍非最细之俱生实执」,所以以应成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自续派的论师所安立的实执,只不过是透由宗派,或者是透由宗义的内涵所安立出来的,但是它并非最细微的俱生实执。最细微的俱生实执,必须是无始以来,透由无明的习气所累积,而生起的执着,才能够称之为最细微的俱生实执。所以应成派的论师,他会认为自续派所安立的实执,并非是如此般的实执;他们所安立的实执,只不过是透由宗派,或者是宗义而来安立的,而这种的实执,并非无始以来每一个众生的心相续都拥有的实执。

若时能以正理,破彼实执所计之实有,则犹如幻师,了知唯由内心增上安立为有,不复妄执内外诸法实体本尔。接下来谈到,「若时能以正理,破彼实执所计之实有」,如果你能够透由正确的正理,来破除实执它的所缘境,也就是实有的话,你就能够证得空性。这个时候,你的境界就从之前如同被眼识迷惑的观众,而提昇为魔术师了,所以「则犹如幻师」,这个时候你所看到的境界,就如同是魔术师所看到的境界一般。「了知唯由内心增上安立为有,不复妄执内外诸法实体本尔」,因为你透由正理而破除了实有,证得了空性之後,你在看到境界时,虽然还是会看到境界之上有自性,或者是实有的这一分,但是你知道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完全是透由内心错乱的意识而安立的,以境界它本身而言,它并没有任何实有的。所以「不复妄执内外诸法实体本尔」,对於这种境界,你不会去执着它,因为你知道,你看到境实有的这一点,完全是透由内心错乱的意识而显现出来的。所以就如同是魔术师一般,他虽然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幻相,但是他看到幻相的当下,他知道这是内心所显现出来的,而实际上在境界的方位,是不会有如此般的幻相。

所以,此复是许,由无正量违害之心增上安立者,乃名言有。透由心能够安立境,这当中的心是不是一般所有的心,它都能够安立境界?并不是。这当中所谓的心安立境,必须要具备有一种条件,就是这一颗心它是无正量违害之心,它是不能够被正量所违害的。什麽样的心,称之为它能够被正量所违害呢?比如你看见两颗月亮的心,或者当你看见雪山它是蓝色的,这些心识它是能够被正量所违害。因为不管是看见两颗月亮的心,或者是看见蓝色的雪山的心,实际上这些心识它是不正确的,也就是它是颠倒的。所以这些颠倒的心识,它会被正确的正量所违害,所以透由这些心所安立出来的境,我们不能够安立这些境界是存在的。在谈到心能够安立境,这当中的心是必须要具备有无正量违害之心,透由这一颗心它所安立的境,我们才能够称之为「有」,所以「由无正量违害之心增上安立者,乃名言有」。非许凡由内心增上安立者一切皆是名言中有。

接下来再看到下一段,从种生芽,虽由心增上安立,然说芽体从种子生,亦不相违。之前我们谈到,以自续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境界都是「心」去安立的。谈到说「心」它能够安立境,甚至「境」它是透由「心」去安立的时候,这个时候会有很多的人会产生一种疑惑。比如我们都知道,种子它会生苗芽,这个时候他就会谈到,如果一切的境界都是透由心去安立的话,种子会生苗芽的这一点,是否也是透由「心」去安立的?他认为既然种子在它的那个方位,透由种种因缘就能够生起苗芽的话,你怎麽能够说种子生芽的这种境界,是透由「心」去安立?他会认为,这是不用透由「心」,在境界的那个方位它就能够呈现出来的,所以会产生这种疑惑。但是实际上,种子它能够生苗芽的这一点,也是必须透由「心」去安立的,虽然在境界这个方位它是存在的。接下来是以中观自续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所以以中观自续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在种子的那个方位,透由种种的因缘,虽然能够生起苗芽,但是种子能够生苗芽的这一点,也是必须你透由「心」才能够安立它。这当中就有谈到,「从种生芽,虽由心增上安立」,从种子会生起苗芽的这一点,虽然也是透由心去安立的,「然说芽体从种子生,亦不相违」,虽然它是透由心去安立的,但是以种子的那个方位而言,它透由种种的因缘能够生苗芽,这跟透由心来安立它,是完全不会产生相违的状态。

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观念,但是我们一般的人,都会在这个地方产生误解。比如当我们看到瓶子时,会觉得所谓的瓶子,就是工人透由某一种方式,将这个瓶子制造出来。在制造出来的这一刻,它本来就是一个瓶子,你怎麽可以说瓶子是透由「心」来安立的?相同的,当你在看到一间房子的时候,如果我们说这间房子是透由「心」去安立的话,你会觉得这间房子它不是工人盖的吗?你怎麽可以说它是透由「心」来安立的?但是以自续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虽然这间房子它是工人盖的,但是它是房子的这一点,或是它是透由工人盖的这一点,也是必须用「心」才能够去安立它。如果你不用「心」去安立它,你怎麽知道,这间房子它是工人盖的?所以你了解房子它是工人盖的这一点,甚至房子它本身也是必须要观待「心」,才有办法安立出来,但是这是一般人在这个当中会产生的疑惑。所以以自续的角度而言,「从种生芽,虽由心增上安立,然说芽体从种子生,亦不相违」,这两点是不会有相违的现象。虽然它是透由「心」而安立,但是它也能够是「自方成立」的。

如幻物自体亦变为象马。一切名言有法,皆当如是知。实际上一切的万事万法都是这种状态,也就是它都是必须透由「心」才有办法安立的。就做了一个譬喻,「如幻物自体亦变为象马」,之前有谈到三类的人,这三种人当中,以眼识被迷惑的观众而言,他在看到这些幻影时,他会觉得这些幻影是如此的真实,而会对於这种境界生起强烈的执着。但是实际上他能够看到幻影的这一点,也是透由「心」去安立的,就是因为透由心去安立的缘故,他才有办法看到境界,看到他所认为的影像。所以你所能够看到的这一切,也就是如同这种方式,虽然这样的境你能够看到,但是你所看到的这个境,实际上也是透由你的心去安立的。就比如种子它本身能够生起苗芽,你能够看到种子它能够生起苗芽,甚至你能够了解种子它能够生起苗芽,实际上这一些也都是必须透由「心」去安立的。所以「一切名言有法,皆当如是知」,所以透由这个譬喻,以及透由从种子生苗芽的譬喻当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一切的万事万法,它的安立方式皆是如此的。

即诸法性,亦由能见自体之心增上安立为有,故名言中有,不仅仅是一般世间的世俗法,就连诸法它最究竟的本性,也就是以空性而言,「亦由能见自体之心增上安立为有」,空性它为什麽能够呈现出来?也是必须要观待缘着空性的心,它才有办法安立。所以「亦由能见自体」,「自体」就是法性,也就是诸法它最究竟的本性。所以诸法它最究竟的本性,为什麽能够呈现?也是必须要观待,缘着它的心,它才有办法呈现,「故名言中有」因此空性它也能够称之为名言有。所谓的「名言有」跟「世俗有」是不相同的,「世俗有」是必须要透由世俗的心来安立;所以以空性而言,它虽然不是透由世俗的心来安立,但是它可以透由名言的心来安立。这当中「名言」的心,就是能够缘着空性的心,也可以称它为名言的心。也就是因为空性,它能够在心上显现出来的缘故,所以我们也称空性为名言有。无不遍一切之失。实际上在二谛当中,不管是世俗谛,或者是胜义谛,一切法在安立的当下,都是必须要观待心的。

以是有说:如幻事现为象马,而象马实空,如是瓶等一切法,虽现为瓶等,然瓶等亦本空。当知全非幻喻喻法合释之义。接下来有一类的人他们就会谈到,「如幻事现为象马,而象马实空」,就是透由之前这个譬喻,他会讲到眼识被迷惑的观众,当他看到外在的境界时,在他的内心会现起象马的影像,但是实际上并没有真实的象马。相同的「如是瓶等一切法,虽现为瓶等,然瓶等亦本空」,所以透由这个譬喻,他会认为,相同的道理,当我们的内心在看到外境,比如以瓶子而言,虽然我们能够看到瓶子,但是实际上这个瓶子它并不是瓶子;就如同这个人,他虽然能够看到幻相的象马,但实际上这并非象马一般,他是透由这种方式来作解释。所以他会谈到「如是瓶等一切法」,就如同是瓶子等的一切万事万法,「虽现为瓶等」当你的心在缘着这个境界时,虽然能够现起这是瓶子的感受,「然瓶等亦非空」但是实际上它并非真实的瓶子。「当知全非幻喻喻法合释之义」如果你以这种方式,来解释这种譬喻的话,是不合理的。若如彼说,则应全无是彼法者。如果你所提出来的论点,是能够成立的话,「则应全无是彼法者」你找不到所谓的瓶子,为什麽你找不到瓶子呢?因为你认为,在你内心所显现的瓶子,或者是你所看到的这个瓶子,以你的角度而言,你会觉得这不是瓶子。如果你以这种角度来安立的话,你根本就找不到真实的瓶子,那其他的法也是如此类推,所以「则应全无是彼法者」。即法喻合释,亦应唯现为彼相,非是彼事。之前在用这种譬喻时,如果你阐释为「在缘着瓶子时,虽然能现瓶相,但这非真实的瓶子」的话,那譬喻当中,你也应该以另外的一种角度来作譬喻。甚至你应该把它譬喻成为,他虽然能够看到幻物,也就是比如他能够看到石头,或者是看到木头,但是它并非真实的石头跟木头,你应该以这种角度来作譬喻。如果你以「现似象马,而象马实空」的这种方式来作解释的话,实际上这种譬喻方式,跟你所要阐释的论点是不相同的。所以「即法喻合释,亦应唯现为彼相,非是彼事」。

若时生起根本无分别智,一切二取相於彼皆灭,此如眼识未迷者之於诸幻相,见执俱无。接下来就谈到,如果你的心相续当中,它能够生起根本无分别智,也就是「根本智」的话,「一切二取相於彼皆灭」除了空性以外的第二种境界,是绝对没有办法在心识当中显现出来。所谓的根本智,就是现证空性的智慧。现证空性的智慧,它在现证空性时,空性以外的世俗法,是没有办法显现的。「所以一切二取相」就是空性以外的第二种影像,在根本智的角度而言,是绝对没有办法显现,「於彼皆灭,此如眼识未迷者之於诸幻相,见执俱无」。如果你的内心能够生起根本智的话,这个时候你就是如同第三类的人,也就是你是如同眼识还未被迷惑的这一类的观众。这一类的观众,他既没有办法看到幻相,也不会对於这些境界生起强烈的执着。相同的,如果你的内心能够生起根本智的话,你在看到万事万法的当下,你不会觉得它是实有的;既然你不会看到它是实有的这一点,对它也不会生起执着。所以「此如眼识未迷者之於诸幻相,见执俱无」,他既不会见到这种幻相,也不会对这种幻相生起强烈的执着,这两种都是不存在的。(今天的这堂课,我们就上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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